如北翟。再加上,城破之后,北翟军……”
赵攸瀚抢先一步开口,截断了他的话:“城破后,城中十之八|九的百姓仓皇出逃。但也有一两成百姓故土难离,最终丧命在北翟骑兵的刀下。这样才叫北翟兵士气高涨了许多。再有,百姓可以逃,城中的郑侯庙却逃不了。北翟人火烧郑侯庙之后,姿态猖獗狂妄,将郑侯贬得一无是处,说他是奸计百出的小人……”
“他们放屁!”赵祈怒骂,“郑叔父顶天立地,流芳百世!他决胜千里的时候,这些鳖孙还不知在哪里!……”
他絮絮叨叨地骂个不停,厅中的小辈们噤若寒蝉。
赵攸瀚不着痕迹地对父亲摇了摇头,赵毅不解。到赵祈骂得累了,也气得吃不下饭之后,才与金氏慢悠悠回了安鹤堂。
赵攸瀚这才对赵毅道:“父亲,祖父最痛心的不是大周边境节节败退,而是城破。城,是被祖父视为第二个故乡的地方,只怕襄京城在他心中的地位都比不上它。若再叫他得知城中留下的百姓被那样残忍的方式屠杀殆尽,你叫祖父怎么受得了?”
余下的百姓是被抓到郑侯庙中一起活活烧死的,庙中装不下的也是赶做一堆烧死。这么残忍的屠杀,并不会详细描述在邸报上。因为在襄京城中广而告之这个没用,反而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