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上杀个片甲不留;运气很不好,便是他去晚了,什么都没捞到,但也没关系,他还可以搏一个“担忧皇父”的孝名。
韶亓萱自作主张的结果,算是还不错。那一支溃逃的北翟军本就人困马乏,几乎全部被斩,韶亓萱立下了实实在在的军功!
承元帝的平衡之术,被打破了一个缺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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消息传到襄京城已是元宵佳节,赵敏禾正陪着杨氏去了陆府。杨兰锦在十二月产下了陆铭的长子,这一日是孩子满月的日子。
陆府男主人都不在,故而孩子的满月酒便没有大办,杨兰锦只给姻亲女眷下了帖子。
前头用过酒席,来贺喜的女眷渐渐散了,杨氏多留了一会儿。她怀里抱着酣睡不醒的小团子,嘴里为这个小侄孙抱屈:“大郎分明是陆府嫡长孙,你这个做娘的,却叫他的满月酒这么冷清。”
杨兰锦含笑道:“小孩子福薄,低调些无妨。况且,他祖父和父亲都不在,来了男客我也无法出面招待,因而只好不请了。他父亲信中也是这个意思。”
赵敏禾小心地戳了戳小团子的肉脸颊,见他小小地蠕动了下双唇却没醒,可爱得紧。“三婶婶,后面还有孩子的周岁宴呢,那时候陆大将军他们也该回朝了,到时他一定舍不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