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小吴氏也觉得郑苒怀孕太频繁了,离了女儿跟前脸上也染上了忧色。
她对赵敏禾道:“阿苒太任性了,这一胎本就有些凶险,她还如此挑食。”
赵敏禾也有些拿不准,却还是实事求是地劝慰道:“姨母,阿苒现在还并未到危险的时候。况且初期,胎儿所需的营养也少,如今她少吃些倒是无碍,只要阿苒的孕吐快些过去便好。”
小吴氏叹一口气道:“但愿如此。”
赵敏禾接着道:“姨母安心,我每日都会来看看阿苒,有什么不对的地方,便立刻派人去通知您。”
郑苒终究是出嫁女,小吴氏确实不好每日都来,闻言也安心了些。
接下来的时日,郑苒的孕吐稍微有了几分起色,却也只是对白粥一类基本没有味道的食物才能咽得下去,换上诸如鸡汤等营养之物,她照旧连闻都闻不得。
赵敏禾便还是天天往隔壁跑,即使安慰自己好歹她的情况没有恶化,赵敏禾也并不能就此安心——光喝白粥,她可怎么撑过生产之苦。
她愁苦的情绪自然也影响到了韶亓箫,他问起来时赵敏禾也没有隐瞒,一五一十与他说了。
韶亓箫听罢,久久无言。
他想起了郑苒夫妇前世的遭遇。
那时候他与韶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