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归是委屈了,是否要加以安抚?”
承元帝顿了顿,颔首道:“也好。前些日子北边进贡来的宝刀,你去挑两柄送过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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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比起承元帝的无法肯定来,消息传到璟郡王府时,韶亓箫却十分肯定温琅的居心叵测。他脸色难看,万万没想到他竟敢踩着他二皇兄韶亓萱上位!
即使两世都与这个二皇兄感情不好,前世还被他踩过几次,但没到深仇旧恨的地步。到底一边只是他感情稀薄的兄长,另一边却是与他有着宿怨的温琅。韶亓箫心里的天平已经偏了。
然而,温琅的作为却叫人抓不到把柄。
——他先前请命是为礼法,今日所言也都是韶亓萱起头的,他只是表明了自己的立场,这番即使拿到承元帝面前,承元帝也不好说儿子做对了。
温琅所为,确实会叫承元帝不怎么痛快,毕竟打的是他儿子的脸面;可会到叫他毫无原则地偏心儿子?还没到这种地步,毕竟韶亓萱毫发无伤。
韶亓箫深深缓了口气,叫自己冷静思索起整件事情来。
温琅会这么做,仔细想来也不是无迹可寻。
显然徐氏流产后,徐家到底心存怨念,徐如松(徐氏祖父)联合王开明(与徐家是通家之好,吏部尚书)暗中压制着温琅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