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贵妃榻上,刚喝完最后一口黑乎乎的药,正将空的药碗递给林嬷嬷。
韶亓箫见状一惊,来不及放下圆圆,便过来坐在她身边焦急问道:“怎么了?”
赵敏禾摇头,吃了一颗弄月递来的蜜饯,然后掀开小被子,露出圆圆睡得红彤彤的小脸儿来。她伸手摸了摸女儿的脸,触手升温,便知他没有叫女儿冻到。
不过她很是好奇:“这么晚了,你把圆圆抱过来做什么?”
韶亓箫答道:“她方才在父皇那儿,我去了一趟,将今晚的事情与父皇商讨了一番,顺便将孩子抱回来。”
他还没忘记方才的问题,又问道:“你好好的喝药做什么?”
赵敏禾一滞,一时间未想好该怎么答话,一旁的林嬷嬷就上前道:“是避子汤。今夜殿下的药性未解,不适宜孕育胎儿。”
林嬷嬷讲话硬邦邦的,还指责地看了他一眼。
韶亓箫心知她这是在怪他太不谨慎,却压根儿来不及在意林嬷嬷的想法。
他先将圆圆轻轻放下,随后坐到赵敏禾身后,将她整个儿揽在怀里,语带酸涩道:“是我不好。”
赵敏禾与他十指相扣,柔声道:“就这么一次,没事的。”
林嬷嬷不赞同地道:“即使当年的葛老神医在世,也配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