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要在他最开始做这种通敌之事的开头就掐灭了它,而不是端着什么等待合适的时机、后果越重罪责也越重自然更能打击敌人的想法。
他轻轻笑了笑,对吴煜安道:“世伯还未告诉我,此人究竟是何人?”
吴煜安攥了攥拳头。他心知事已至此,他无法隐瞒。更何况真与画像上这人论起亲疏关系来,眼前的七殿下也逃不掉。吴家若说已被此人连累上了一艘即将沉没的船只,那七殿下便算是已将一只脚踏了上去。
他长叹了口气,才对韶亓箫道:“当年我家叔父猝死一事,殿下可曾记得?”
韶亓箫挑了挑眉。
吴煜安一说他便记起来了,那是在阿禾回京后的第二年,她的外祖父吴绰在她那年生辰前几日突然病逝,没到半年阿禾的外祖母蒋氏也没了。正是因两位老人的守丧之事,阿禾足有一年几乎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也叫他那段时日几乎都见不到她。
“此人与这件事有何干系?”
吴煜安低头哂笑一声,声音颇有些悲凉道:“只因当时我那叔父并非病逝,而是被不孝子孙推倒在地,当场身亡的!这不孝子孙乃是叔父排行第二的曾孙子,也便是这画像上的人。”他苦笑一声,“这是吴家的家丑,我猜阿禾大约不会与殿下主动提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