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,女娃娃们却操心多了。下一辈里,安安康康以下的孩子们都生得晚,嫁出去的只有阿禾你一人。偏偏你嫁得还是最不省心、也是赵家最伸不上手的皇家。所以祖母现在最放不下的就是你。阿禾,该说的,祖母先前就跟你都说过了。你要自己心中有数,嫁入皇家的女人,是不能将全副心思都寄托在男人身上的,自己也得立得住。”
赵敏禾含泪颔首。
祖孙俩正在安鹤堂的小花厅中说话,就听下人禀报赵煦来了。
赵煦自去年起,便升任了昭武校尉一职,负责从京中往各地押运治水的钱粮之物。可以说,赵煦已足有大半年常在外奔波,赵敏禾这段时日也几乎没有见过这个大侄子一面。
这一回赵祈病重,赵煦本该在前两日就出发押队去并州的。
只是并州实在太远,赵祈这回的病来势汹汹,谁也不能肯定等赵煦回来赵祈还在不在。于是,赵煦便请旨暂且留了下来,遇到京畿附近之地急需武官押送银粮的,才动身离去几日,在京的时候也不再宿在大营了,而是每日都回府来,陪伴在祖父身边。
这样多多少少影响了赵煦的功劳,只是忠孝两难全,赵煦会有此选择,倒也不叫人惊异。
颀长俊挺的青年从外边跨入小花厅时,赵敏禾只觉得屋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