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长辈生病的借口,请父亲也别露了口风。”
赵敏禾本来说好今日要回娘家的,结果她没回,反而吴氏和宋氏都来了王府,赵祈即使生了病脑子也不会糊涂到什么都联想不到。
赵攸瀚点头,又道:“父亲那儿呢?”
这个赵煦还不清楚,旁边的陶卓便道:“已经派人去通知了赵伯爷,估计马上就会到。”
恰巧这时,产房的门被打开,然后又被密密实实地关上,一个神情慌张的丫鬟就在这空隙中托着一盆血水快步出来。
赵攸瀚心中酸涩,闭了闭眼,轻轻道:“我和父亲今天都不会走,就回府说,今晚我们都宿在衙上了。”
赵煦脑海中,方才那盆鲜红的血水一直不曾消失,只怔怔地点头。
陶卓静立在一边,见他一直没再说话,只好自己轻声提醒赵攸瀚有关赵煦手臂曾脱臼一事。
赵攸瀚又细细检查了一遍儿子的肩胛和关节处,才谴责道:“身体发肤,受之父母。你若心中愧疚,要做的不是虐待自己反叫亲人伤心,而是该打起精神,寻出今日之事的罪魁祸首,为你姑姑讨回公道!”
正说话间,陶卓的一个属下进来,在他耳边耳语了一番又出去了。
陶卓听了此话,犹豫了几分,终是对赵攸瀚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