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哥跟舅舅还有事要说。”
待小表妹和小表弟磨磨蹭蹭地走了,赵煦才掏出怀中的血书,交与赵攸瀚道:“父亲,这是那人交出来的。”
赵攸瀚一目十行地扫过。
内容并无突兀之处,无非是萍乡知县发现本府府尹左林贪图水利银子一事后,与本州刺史田经义弹劾这左林,却发现这二人分明是一丘之貉。知县被此二人联手囚禁后,在其女倾力协助下才逃出来,本想亲自上京告御状。但他在逃跑途中摔断了腿,身体虚弱无法成行。又因水利工程进度耽搁不得,不得已之下才命其女带着血书进京。
赵攸瀚淡淡抬头道:“那个乞丐是女子假扮?”
赵煦颔首,不欲多说他是如何发现此事的。
所幸赵攸瀚的重点也不在此处,他在落款的“叩请圣裁,萍乡知县傅怀安”几字和一个血红而清晰的指印上流连几许。
姓傅……
他不由微微蹙起了眉头。
“我亲自将这血书和那人进宫呈给陛下。”赵攸瀚扭头看着赵敏禾还在挣扎的产房,“你留在这里,阿禾有什么事立刻传信给我。”
不待赵煦疑问,他便已转身,喊上陶卓办事去了。
赵煦只好闭了嘴,转身先去了寻表弟表妹,陪着两个孩子一起担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