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派太医每日上门诊脉,不会有问题。”
赵敏禾松了口气。
“我今日就要出京。”赵攸瀚又道,“名义上是前往昌州迎‘妹婿’和‘皇长孙’的棺椁,但其实我另有任务。父亲表现得太平静,只怕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,进而怀疑到我身上。你自回到郡王府之后,也切不可露出马脚。”
——这算是解释为何要瞒着赵毅。
赵敏禾理解地颔首。
她也了解赵毅的个性。他若是能跟人虚与委蛇,二十几年前就不会只因受不了别人的猜忌试探而出京为官了。
不过,听到赵攸瀚另有任务,赵敏禾还是提起了一颗心。
“大哥会有危险吗?”
赵攸瀚摸摸妹妹的头顶,安抚了几句,却对自己究竟去做甚只字未提。
赵敏禾见状也不再多问,只是请他保重好自己。
璟郡王府很快就到了,赵攸瀚扶了妹妹下了舆车,宽慰她道:“你不必担心圆圆他们,府里有母亲和你大嫂在,不会薄待了他们。”
这样的关头,赵敏禾无法全心全意照顾儿女,便将圆圆他们四个留在了忠勇伯府,相信已经得知韶亓箫其实并未身亡的吴氏必会将他们照顾得好好的。
赵敏禾转身,抬头去看璟郡王府的大门,却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