肤。
除了直接地把她牢牢绑在身边,他已经彻底没有了办法。
☆☆☆
“太太,大少爷来了。”
“……谁?”画室中的惠贞以为自己幻听了。
“是展董事。”
哇!今天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,还是天要下红雨?
惠贞下意识地望了望窗户。窗外冬日的太阳高悬,暖洋洋的阳光透过明净的玻璃窗,洒落在画室中七零八落的画作上。
印象中,她儿子还从来没到她这边来找过她呢!这是出什么事儿了?
展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端详着对面墙上挂着的一幅油画。画中是一个穿着芭蕾舞裙的小女孩,正扁着小嘴、含着两包眼泪在做压腿训练,那股强忍着疼痛委屈还在坚持着的韧劲透过画面生动地传达了出来。
小女孩那双灵动的圆眼睛,让他不由地想到乔心。
惠贞从画室下来,看到的就是自己又高又帅的儿子盯着个小女孩的画像,唇角带着一抹温柔的笑意的模样。
她不禁打了个寒颤——她儿子该别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癖好吧?她是不是应该大义灭亲的报警啊?
不对不对,他也老大不小了,应该是想要小孩了?那赶紧跟他家那位加把劲啊!盯着她的画瞧有什么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