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紧接着门帘一晃,露出扎乌尔包着头巾蓄着大胡子的脸,以及他身后跟随着的黑衣士兵。
乔心从洗手间走了出来,想起扎乌尔上回的怀疑,赶紧往云黙身边靠了靠,感觉到他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,抬头安抚地冲他笑了笑。
“你,”扎乌尔漫不经心地用枪口指了指乔心,“跟我走一趟。”
乔心和云黙对视了一眼,心砰砰直跳,直觉告诉她,她应该是通过了这快半个月的考察。
扎乌尔似乎是个很看重规矩的人,乔心也不想节外生枝,先按规矩认真地征求了云黙这个“丈夫”同意她出门,并请求他的陪同,这才匆匆穿好宽松的罩袍,裹上黑纱。眼前的世界瞬间变暗了一大截,朦朦胧胧的,她扯了扯云黙的袖子,示意他跟上。
上了车,扎乌尔丢给两人一人一个黑色的头罩,乔心熟门熟路地罩上了。在黑暗中一阵颠簸之后,车子停了下来。
她下了车,又被押送着上了几级台阶,听到云黙被拦在了门外,而她进了门,这才被允许取下头罩。
眼前仍有黑纱遮挡,突如其来的光线倒也不那么刺眼了,完全不耽误乔心打量周围。
这是一套独立的别墅,采光很好,窗外是一片开阔的空地,隐隐可见远处有一条河流。她的心微微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