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,还因为祖父反对我们,毫无预兆的提前动手抢到了展氏的控制权,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。我一直觉得不对劲,阿齐兹怎么会出卖您的行踪呢?他是个重利的投机商人,不可能算不清楚这笔账——把你的情报给我,然后嘴巴闭紧,才能让他得到最大的利益。”
“哼!”说到这个,乔安格倒是想起来了,“心心一直很内疚,觉得是自己执拗着非要找我,才害得我身份败露。你替我多劝劝她吧!这怎么能怪她呢?要怪也得怪我丢下她,而且明知道她在找我,也什么都没能做……”
展屿点头应是,又接着道,“对阿齐兹这种人来说,比利更重的,也就只有命了,可他仍旧是死了。我推断,无非是有人以命相迫,威胁他说出了您的身份和下落,之后将他灭口,又把情报泄露给了纳赛尔的人。而在那段时间,我二叔有一笔大额支出,虽然匿了名,中间又中转过几个国家的数家银行,但我的人追溯到这笔款项最终汇往了中东。”
乔安格一拍轮椅把手,怒叱道,“混账东西!他不知道这很可能也会让其他的反恐外勤人员陷入危险的境地吗!”他想了想,又觉得不对,“害我对他有什么好处?”
“阿齐兹是我的人,您因为他而出了事,心心迟早会知道。就算她不知道,我二叔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