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天成在过去的几个月也跟展岭打了不少交道,他略微回忆了一下,答道,“感觉不是个特别有野心的人,手段比较温和,甚至有些优柔寡断。”
展屿点了点头,“堂兄其实是个很重感情的人,这点跟二叔完全不同。我们小时候或许有些龃龉,但谁没有不懂事的时候呢?他后来也多次跟我道歉了。我不跟他走太近,主要是顾忌二叔对他的态度。”他摇了摇头,“二叔与我父亲的矛盾太深,早已钻进了牛角尖……”
温天成恍悟,“你想拉拢他?”想到展屿那个渣爹,他也是无语——连自己弟媳都不放过,还是人?
展屿却是又一摇头:“我不需要拉拢他。他跟二叔,他们父子俩不是一种人。展岭他适合接手这个项目,而身在南美远离二叔,对他来说也算得上是一种解脱。他的儿子飞扬最近找到了匹配的骨髓,很快就要进行移植手术,心心在其中也出了不少力。”
“所以他已经上了你这条船了。”温天成不知道展岭是幸还是不幸。不过,他的儿子有乔心关照着,怎么说也能让他在南美安心一些吧!
“这要看他自己的决定了。如果我没有猜错,他应该知道我二婶当年那件事情的真相……”
温天蕊嗅到了八卦的气息:“你二婶不是在国外旅游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