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”一饼也不解释,直接拍了下一筒的肩膀,“还是先把夏侯程沁弄回去,不然等不到明天,她这条小命就要完蛋了。”
一筒:“……”真是谢谢你这么相信我了!
江舒玄没有直接回去,而是换了一身衣服,加了件外套,这才向城楼走去,他回去的时候,顾溪桥正好坐在床上发愣,他最近几天不眠不休处理这里的事情,她也好不到哪儿去。
他出门的时候她睡得特别沉,特地选了城外,还在这间房子布了一道隔绝阵法,没想到这番动静还是吵到她了。
还是小瞧了她的敏锐性。
“江哥哥,”顾溪桥坐在床上,想着刚刚那一道雷鸣,不由抿唇,“你去哪儿了?”
“处理一些事,”江舒玄脱下外套,“睡吧。”
“你换了一套衣服,”顾溪桥瞥了他一眼,然后轻声道,“你睡觉的时候穿的不是这一件。”
江舒玄,“……”明明穿的都是同一个款式,她还能一眼看出来,所以说,找个记性太好的女票就是头疼。
“你……”
话还未曾说出口,江舒玄便伸手揽过了她,低头轻轻吻了过去,封住了她未曾说出口的话。
她的唇瓣软而温热,一双清澈的双眸黑白分明,此时正控诉地看着他,然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