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对劲，让她感觉糟糕透了。
两人的沉默被顾溪桥打破，她端了一杯茶过来。
陌璃觉得这样很没意思，于是开口离开。
“等等，陌璃小姐，我送你出去。”顾溪桥站起身，舒晨有些紧张地拉着顾溪桥的手，用眼神示意她别去，顾溪桥朝舒晨安抚的一笑，然后送陌璃出去。
陌璃一直是笑着的，直到距离江家有一段距离的时候，她的笑容才收起来，“你知道吗，我原本是很喜欢你的。”
顾溪桥看到身边有一棵树，于是双手插进兜里，就这么靠在树上，听到陌璃的话，她只是挑眉，“哦，那谢谢。”
“可是现在……”陌璃看着顾溪桥身上的白色狐裘大衣，眼眸更深。
她用了那么多年，为江家做了那么多，都没能让江家人软化，却偏偏，顾溪桥什么事都没做，就能让整个江家乃至古武界的信服，她不懂，这究竟是为什么？
顾溪桥看着陌璃，笑，“那我就放心了。”
陌璃没有再说话，只是看着顾溪桥，一双眼睛迅速变红。
周围的枯叶慢慢飘在空中，空气中慢慢凝结出了一种紧绷的味道。
“言灵，归墟。”陌璃血红的双眼慢慢闭上，四个字飘在半空中。
周围的树叶慢慢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