葭月,她亦浑身湿透,炎色的衣裙贴服玲珑有致的身体,他耳根一热立即转过目光朝小树林望去。
宛葭月低头看了眼自己,脸颊微红,忙躲到石墓一侧拧衣服上的水,抖开贴身的衣裙。
“他们中的什么毒?”李衡问。
“不是毒,只是一种烈性软骨针,几个呼吸间能让人丧失行动能力,但是依那些人的功夫,最多也就拖延半个时辰。”
宛葭月抖开衣裙转过来,伸手去扶李衡。这才近距离看清他真实的面容,分毫不差,的确是当年的那个人。
虽然与那张假皮大不同,却一样俊美诱人,如玉如月,只是此刻对方脸色煞白,双唇无色,眉眼疲倦,失了几分颜色。
再看他身上,前胸后背、手臂腰腿七八处伤,有几处伤口过深,还在溢血,混着衣服上的雨水晕染、滴落。
而对方只是紧紧地皱眉忍着疼,一声不吭。
她不由得心疼:“你伤得重,先找个地方处理伤口,东边的小镇外有个破庙,先过去吧。”
李衡虽对对方身份存疑,但她毕竟刚刚救了自己性命,至少暂时不会伤害他,而且对方对这一带熟悉,选择听她的。
出了小树林,沿着阡陌小路向着下游的方向走了二里路来到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