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搭腔,“美女,我给你拍吧。”
倪芝这回瞟了他一眼,“行啊。”
老板举着铁签子就要往他身上拍,一边笑骂,“滚犊子,一会儿给我顾客吓跑了,一天天的就知道瞎贫。”
倪芝拿了票子和澡筐,顺着台阶走下去。
澡堂多数都在地下一层,必须脱得□□地进去。
里面雾气腾腾,水汽弥漫,澡堂的灯光永远是偏橘色的,照得里面白花花的□□,一个个像烫了皮的猪肉。
下午人也不多,靠里面的花洒下,两个奶\\子都垂到肚皮上的老女人,纹着老式的眉,单腿踩在红色板凳儿上搓腿,过会儿一边互相搓着背一边闲聊。
在这里是没有秘密的,每个人都听得一清二楚。
短发的女人是西大桥饺子王的,朋友介绍去的,每天擀两千个饺子皮总犯肩周炎。她说自己亲戚家孩子特别争气,考上了公务员但还是没对象。头发长一点的女人,说她刚烫了头发,她老伴的姐姐脑血栓差点没救回来。
倪芝旁边有个年轻些的女人,肚皮上一道分娩疤痕,拿了块红色的搓澡手套,问倪芝要不要互相搓。倪芝抹了把脸上的水,这才转头看过去,告诉她自己等会去搓澡。
一个假期没来,搓澡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