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学校人流密集度最高,我就来看看。”
“其实都没有什么震感,但是宿管都让下楼呆着。”
陈烟桥语气和表情愈发严肃,“恩,楼层高,以防余震。”
倪芝受教地点点头。
“这次地震有多少级?”
“我又不是地震局的。”
她跳跃式地问问题,“你怎么借到车的?”
“押了身份证。”
“哦。”
“你怎么想到的?”
陈烟桥手下顿了顿,几乎微不可察。
他怎么想到的,那年他跟几个哥们儿同外校的打球,年轻时候争强斗狠。跳起来时候被人撞了一把,居然直接单膝跪地了。
那时候膝盖跟裂开了一样痛,动都动不动不了了。
余婉湄已经冲过来抱着他哭。
即使这样,他还一边用手抹她的眼泪,“哭什么?让你看我进球你非要看书,偏偏老子摔一跤被你看个正着。”
余婉湄给他气得眼泪更止不住,“你说的什么话?”
几个大男人想把他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