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妈妈,我怕他恨我。”
    段言按住她的手背,抚慰道:“你不是故意丢下他不管的,不必有负罪感。孩子过的好就行,总有一天他会知道真相,到时他就明白了。孩子的父亲呢?那个禽兽你也见到了?”
    罗岑宵很明白段言的个性有多直爽,因此不敢将自己还委身于这个禽兽的事情告诉她,更不敢说此刻这个禽兽也正在这个酒店,否则她完全相信段言会上去找他算账。
    她恳切的说:“有些事情我现在没有办法一一跟你说明白,孩子的父亲我见到了,情况比较复杂,我会努力把孩子争取回来,到时候带他来见你。对了,他叫小问。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罗岑宵吃完饭被段言送回家,两人在一起总有说不完的话,真要分开了彼此又都很不舍。
    段言坐在小跑上朝她挥挥手:“外头凉,快进去吧,下回我带小树来找你。”
    罗岑宵也使劲的跟她挥手:“一言为定!”
    她有一年多没有回家了,起初是为了省车票的钱,慢慢的,没有人催促也就没了动力。
    终于回来,家里几乎没有变,还是熟悉的味道和模样,她顿时松了一口气。
    不管怎样,家还是家,那就好了。
    走到自己的朝西的小房间,房间的角落和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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