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骂得凶了,也不敢回娘家,便想着有处小屋,可以偶尔躲上一躲。所以想请陆大娘寻个安静不起眼的巷内小屋,供她朋友需要时避祸容身。
陆大娘颦眉听着,倒不追究她那妇人朋友的身份,却是问对方是否考虑妥当,这般作为是否可行。逃家之后还能回去?会否遭到更多毒打?是否有孩子?会否因这一躲而遭休弃?
安若晨心里暗想这陆大娘果然是有个思虑的,于是又道:“我那友人的相公管不住脾气,动手时是真打,我那朋友时不时受些伤,陆大娘说的那些我也曾问过,她说她自然是深思熟虑过的,只是有时她若不躲一躲,怕是打得狠了丢了命,那又哪还有其它。之后的事,她自己有办法处置。只是她未曾与我多说,想来也有顾忌。但人命关天,我也不能袖手旁观。总不能待她死后上坟时再来后悔当初未曾帮她一把。”安若晨一边说一边面露悲色,含泪欲泣。
陆大娘露出心软的模样来,安若晨赶紧悄悄塞了一小碇银子过去:“我那友人托我找人为她租屋,说这是答谢。若事情成了,会另付酬谢的。”
陆大娘看了看银子,不客气地收下了。
安若晨松了口气,看来事情能成。
陆大娘道:“这事大小姐莫要声张,传了出去,你那友人也罢,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