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在前头,这事确是难办。你先把东西拿回去吧,我收了你的礼,若事情办不成,也是过意不去。”
钱裴挥了挥手,一旁的家仆转身出去,不一会将钱裴前两日送来的贵重补品连盒子一起捧了过来。钱裴再将今日安之甫拿来的礼推了推。那家仆便将两份礼都一起放在了安之甫手边的桌上。
“钱老爷。”安之甫急得脸通红。
钱裴摆了摆手,阻止他后头的话,道:“你先回去吧,且等我的消息。”言罢,对安之甫做了个送客的手势。
钱家家仆赶紧过来,替安之甫拿好了礼盒,钱裴的管事也进了来,摆出了送客的姿态。
这般境况,安之甫倒不好说什么了,他讪讪起身,行了两步,仍是不甘心,回头对钱裴道:“钱老爷,你我不久便是……”翁婿这词对着钱裴说怎么都颇觉怪异,安之甫改口道:“便是亲家了……”
“正是,正是。”钱裴对安之甫微笑:“你我是一家人,安老爷请放心。”
安之甫再一次无话可说,张了张嘴,拱拱手施了礼,回去了。
回到家中,安之甫愁眉不展。自家酒楼的掌柜来府里报那几位外地商客在酒楼里用餐不付账,还大声嚷嚷安之甫欠货不给毁约谋财之事,他们不好报官,还问安之甫如何办。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