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且只有一子,但他只守着夫人过,未有纳妾寻|欢,不入烟花之地,这般作派,对钱裴的邪淫之事定是看不惯的。”
安若晨仔细听着,知道谢刚在指点她。
“你要明白太守大人是个怎样的人,才能说动他。徐媒婆之死蹊跷,谢金的案子断得不明不白。太守大人定是心虚得很。他多次与将军商议,想将事情推到将军这处,但将军追问细节,太守大人拿不出实证,是民间案子还是军情要事,很难说。”
安若晨听明白了。龙将军的态度虚虚实实,也是想借太守大人做掩护,太守大人在明处查,将军在暗处查。
“如今你去报细作案,该是正中太守大人的下怀。他巴不得将这些事推到军方,免得日后落个渎职的把柄于人手上。你的话里半真半假,与那些事都能接得上,听着极可信,但你切莫太过,就像与将军说的那般便好。”
安若晨忙点头。
“至于婚事,钱裴是怎样的人太守大人心里有数,为何会定下这样的亲事大守大人心里也有数,你莫要哭哭啼啼欲招人同情,那般反倒惹了他厌烦。他想要的,是怎么免除自己的麻烦,而不是为一个来报案立功的民女解除婚事惹下祸端。”
安若晨忙再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