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才发现,原来我嫁的可不是一个普通的酒楼老板。”
所以真的就这些?刘则再问:“这是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徐媒婆死之前。我正打算拉她一起自救,尤其是我知道你晓得了茵儿非你亲生骨肉后,我便觉得一定得做些什么才行。你看茵儿的眼光,那恨意,根本无法掩饰。我偷听到你酒后与娄志商量怎么对付茵儿。”赵佳华垂了眼,悲伤地道:“可是我还没想好如何游说徐媒婆,我对她没有把握。她有这么多把柄在你手上,我也得找到她的把柄。可还没开始,她便突然死了。她死了之后,我这才意识到,我在这中兰城虽呆了三年,却似一只被关在笼里的鸟儿。我出不去,没有朋友,除了衣食无缺,我什么都没有。”
“有了衣食无缺,你还想要什么?”刘则一拳打在她耳边的墙上怒吼着。“你忘了你不过是个低贱的歌妓,这世上除了我,不会再有人对你这么好。我顾念你的名声面子,我特意安排为你伪造了个身份,我给你住着华丽的房子,吃着山珍海味,让你有奴仆使唤。我对你这么好,你竟给我戴绿帽子。这便算了,过去的事我已经打算不计较了,我们可以再生孩子,只要茵儿没了,从前的事便当未曾发生过。”
“怎么可能没发生过。”赵佳华冷笑道:“人在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