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训他们,断不能再被欺负了。”安若晨被父亲打得一身伤逼着嫁给邻县六十老头的事,春晓可是知道的。“姑娘想何时见妹妹?”
安若晨眨眨眼:“你说,我让妹妹随传随到,过分吗?”
春晓觉得不过分。她亲自去了趟安府,把话带到了。说是安管事心情不好,想找二姑娘说说话。现在就想说。当然了,也不是逼迫着二姑娘马上就去,只是爱去不去,下回我家管事姑娘何时再有想说话的心情就不一定了。
春晓有心要给安若晨出气。一番话说得不带一个脏字,语气特别委婉,但就是趾高气昂,蔑视加羞辱。
安家人听得脸得绿了。管事姑娘是什么鬼!不过是一个下人!这下人居然有脸再派个下人的下人上门来对“别人家”的姑娘颐指气使!!!
可他们居然反驳不得。因为那是将军身边的管事。
皇上你看见没有啊,当官的欺负老百姓。
安之甫差点一口老血将自己噎死。
春晓相当满意,趾高气昂地走了。回去路上刻苦练习面部表情,打算好好跟安若晨学学安家人的脸色。
安若希黑着脸到了紫云楼。大姐派了个如此嚣张的丫头过来挑衅,她的怒火可不比母亲谭氏少,甚至她觉得她比母亲父亲更委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