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的事,哪曾真的重判于他?上回判的十个大板,他转身就给避掉了。”蒙佳月认真严肃,“大人,你好好想想,是否有什么短处会落在钱裴手上的?他有没有犯过什么罪证确凿的大罪,而你与钱大人包庇放过他,害了别的百姓的?”
姚昆吓了一跳:“你可莫胡说,我哪有这般糊涂。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是肯定有的,但若是犯下大案,又罪证确凿,他又不是不想要乌沙帽了,怎么可能包庇到这个份上。“这种事闹不好可不是丢官这么简单,我怎么都还得顾念着你和孩子,断不会做这等糊涂事。”
蒙佳月盯着他看:“那会不会有什么事是大人没曾在意,但钱裴暗地里做了,且有可能栽到大人身上的?”
“夫人。”姚昆握着她的手,认真回视她:“你在忧心什么?巡察使来这儿,虽有不便,但不会有麻烦的。”
“安姑娘昨日来找我套话,话里话外都在打听大人与钱裴。”
姚昆失笑:“安若晨一向对钱裴二字敏|感谨慎,莫忘了她当初的遭遇。她如今快要嫁给将军了,大概也会怕临门一脚出变故。好不容易爬到这位置,你当她不在意?钱裴要对付她,她怕的是这个。”
“大人。我不是这般想的。”蒙佳月道:“安姑娘可不似大人以为的那般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