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昆瞪着钱裴,看到他一脸淡定自若,疑虑更深:“那他是什么人,与你是何关系?”
“他是云河县的茶商,与我有些买卖上的合作。你也知道,做买卖想赚到钱银,就得有这样那样的手段,总不能太干净。但那些都是些小事情,且不是在平南郡发生的,只是你若追究太甚,搞什么悬赏,有心人见利心喜,编排出什么罪状来,一来你被错的口供迷惑办了错案,二来闹到云河县去,唐轩回去后无端被翻查老底,惹下麻烦,买卖不好做了,我也有损失。”
姚昆可不信:“若是他与你有买卖上的关系,为何在供述时半个字都未曾提到过你。”
“这不是有安若晨在呢,他原本清清白白都能被安若晨疑心编排罪名,若是知道这人与我相识,还有合作关系,那有理没理,有据没据,罪名都得板上钉钉了。”钱裴带着些许讥笑,道:“自龙将军来后,太守大人可不似从前威风了,照我看,颇是被将军牵着鼻子走。龙将军夺妻之仇,我是不敢与他计较,但他可有不与我计较的样子?他不计较,安若晨却是恨意难消。她编排我多少事,时时找我麻烦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“我知道,可这唐轩又如何知道?”
“这不是男人间多喝了几杯,便说了些混话。唐轩知道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