诱计。她肯定是猜到他好奇心重,拿个什么十七年前的旧案拐他。他想查下去,想弄清楚安若晨究竟在搞什么鬼,就得找个路子暗地里与她保持联络。不然凭白无事,没亲没故的,他与她见面会招惹怀疑。可若他与安若希订了亲,有安家这层关系掩护,那事情就好办多了。
薛叙然越想越是有些不服气,一想到安若希那傻模样更不服气,但他不生气,他只是觉得他也得讨回来,不能被安若晨牵着鼻子走,也不能让安若希那傻瓜被安若晨牵着鼻子走。
既是要订亲,日后是他薛叙然的娘子了,那安若希就得明白,这世上只有一个人能牵着她走,且得是指哪走哪。就是他,只有他薛叙然才行。
田庆回到紫云楼时天色有些晚了,卢正正在院子里练拳,见他回来问道:“去哪儿了?大半日不见你。”
“有事?”田庆将一旁树桩上挂着的汗巾扔给卢正,“姑娘不是说今日不出门,我便去了招福酒楼,教了教齐征些拳脚工夫。聚宝赌坊那儿留下的麻烦也许不止一桩,万一日后又遇着凶险,他也得会自保才好。”
“他确是不知那人身份吗?”卢正问。
“太守大人那头可查出什么线索了?”田庆反问。
卢正摇头:“说是派了人去齐征住过的客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