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想越觉得心里不舒服,便将信拿给薛叙然看。这婚事儿子虽是应承了,但如今有古怪,自然得告诉他。不然万一招了麻烦,她也是不愿意的。
薛叙然看了信,笑了起来:“母亲,这信里信外的意思很明显了。”
“是何意思?”
“安家人蠢得与猪一般的意思。”
“……”薛夫人摆脸给薛叙然看,“怎地说话如此粗俗。”
“好吧。”薛叙然耸耸肩,好好与母亲分析这事。“你想啊,这事无论如何,当是长辈与长辈商议,怎地能轮到安二小姐自己抛头露面来处置的。”
“确是如此。”
“信里解释了安大小姐与安二小姐能说上话,故而让安二小姐出面。但既是能说上话,让安二小姐私下去找安大小姐说说,这不就结了?把家丑亮在未来亲家母未来婆婆的面前,岂不是没脸没皮。这般行事,反倒容易坏了亲事。再者说,若是安夫人想与母亲一起与安大小姐相谈和解之事,那一起去那紫云楼拜会,岂不是更显诚意。”
薛夫人想想,“正是的。只是她也可以说是长辈岂有去拜会小辈的道理,约出来才好。总之,这信里处处透着古怪。”
“不古怪,只是蠢笨又没颜面罢了。不过有些人家没脸没皮惯了,便不觉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