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上有道划痕,脸上也有些细碎的小擦伤,但看上去没什么大的外伤。
这时候卫兵和马夫赶到,陆大娘含泪唤一个丫头快差人去请大夫,又让卫兵快去找板子,将安若晨抬回屋去。她一连声的唤,可是安若晨毫无动静。陆大娘再忍不住,哭出声来,“是我不好,我把姑娘吓着了。”
“不怪你,不怪你。”丫头忙安慰,“陆嬷嬷只是叫了声姑娘,姑娘定是有心事,正入神,这才惊着了。”
“就是,就是。”马夫也道,“嬷嬷快别自责,方才我们都看到了,是战鼓突然惊蹄,马儿就是这样,有时候也不知怎地突然发起脾气来,姑娘没把好缰绳,这才出意外的。”
陆大娘只顾着哭,也不知听没听进去。丫环和马夫守在一旁,一脸愁容。
不一会板子拿来了,众人轻手轻脚将安若晨抬回了屋,搬到床上。安若晨在这个过程里依旧没甚反应,只是搬动时似乎有些疼痛,微微呻|吟了一声。陆大娘连声唤她,安若晨却似没听到,没有反应,只皱了皱眉头似在挣扎,而后又晕了过去。
陆大娘催着叫大夫,丫头奔走打听火速回报,已经去了再等等。
卢正、田庆、古文达等人均被惊动,前后脚赶了过来,陆大娘把人都先赶了出去,自己带着丫头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