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。这数日白英挑他的错处挑得够多了,他猜若是可以,白英也很想像囚禁安若晨一般将他囚起来。
安若晨道:“白大人言重了。我严守律例,可未做任何伤天害理之事。四姨娘对我有误会,又生病了,被投入大牢,我去探视,也是合情合理。进监牢之时,也是按衙门规定办了手续入了名册才进去的。大人一查便可知。”
白英又问:“探视时,你与段氏说了什么?”
“她口口声声说四妹活着,被我藏起来了,我问她是如何知晓的。”
“你四妹活着?有她的行踪消息?”白英又看了姚昆一眼。
姚昆无语,行了,这事又算到他头上了。他办案不利,居然也没查到。
安若晨道:“我也只是听到传言,却从未有过我四妹行踪的真正线索。”
白英却道:“可案录上明明记着,你四姨娘当时犯案,说的是你杀了四妹,可未曾提过半句你四妹活着一事。她劫你马车,是想为女儿之死讨回公道。”
“她表面上是这般说的,但于马车前我抓到她时,她挨得我近,悄悄于我说了一句,说有人告诉她,我四妹活着,在我手里,让我把四妹交出来。我很惊讶,后来想明白了,她口口声声说是我杀了四妹,且当众劫马车,闹得满城风雨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