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,她也不会画。琴棋书画,她一样不会。因为她娘不喜欢,不让她学。
姚文海道:“那我教你这三个字,可好?你起码,会写你娘的名字。这不算不听她的话,你只学这三个字而已。”
安若芳抹去滑下脸颊的泪水,重重点头。
安若芳学得很快,虽然握笔不稳,笔划不齐,字体难看,但她一下就学会这三个字了。她盯着自己写的字,好一会道:“我要回家去。”
姚文海叫道:“我也想回家。”可救下他们的人,也不知究竟要如何,不露面不交代,只把他们软禁了,也不知是何打算。是帮他们还是害他们,总得有个说法呀。姚文海觉得,干等着不是办法。
姚文海正想与安若芳商议商议,他这段日子天天琢磨法子呢。还未开口,安若芳却道:“我逃家,让我娘伤心。我娘死时,我未在她身边。如今连她如何安葬,后事如何我都不知晓,我还算什么女儿。再有凶险,我也该为她守孝。再是艰难,也该为她讨回公道。”
她言罢,将笔一放,转身出去了。
安若芳这番话说得极有气势,就连转身而出的架势都似是武林高手,唬得姚文海一愣一愣的。这小姑娘哪里学来的呀。待他反应过来追出屋去,却见安若芳打开了院门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