辜,但是他死了,余氏也活不了,宁樱中毒的线索就断了,所以,他们不能死。
当朝廷派赈灾大臣来昆州赈灾的消息传过来时,宁国忠的事情败露了,是光禄寺少卿上奏的折子,状告宁国忠以权谋私,贪污巨额银两,压榨百姓。
宁成昭听说了这事儿焦急不已,来找宁樱说是准备回京了,她们来昆州已有一个月了,宁樱的脚好了,而宁静芸得双腿还不能走动,伤筋动骨一百天,哪是三五天就能好的?
宁樱住在谭慎衍的帘帐,而谭慎衍在帘帐边搭了个帐篷,白天多是在宁樱这边,天黑了才回去,两人本就是定了婚期的,倒没传出什么闲言碎语。
宁成昭坐在圆桌前的凳子上,眼神不敢四处乱瞄,谭慎衍白天在这儿处理军务,若被冠以个偷盗军情的罪名,他百口莫辩,且这种事情谭慎衍绝对干得出来,小心为上,他略有局促道,“六妹妹,我们还是去外边说话吧。”
宁樱看他浑身不自在,恩了声,走出帘帐,远处葱葱郁郁的山峦映入眼底,剑庸关在蜀州昆州钦州三州的边界上,却是昆州的气候,一年四季如春,换在京城,早已是落木萧萧的场景,而在剑庸关,半分不显萧瑟。
“五姐姐的腿怎么样了?”
“小太医说了,在床上躺两个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