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里说了许久的话吗?”宁樱问卓娇的下落倒不是和谭慎衍闹别扭的,她有自己的事情要说,“卓家表姐呢?”
“回京了,她留下做什么?”若宁樱再被卓娇气出个好歹,他怕两人的亲事是真没了,天不亮就把卓娇送走了,哪敢留下惹宁樱不痛快?
宁樱讶然,正欲细问,外边又传来金桂的声音,“六小姐,膳食准备好了。”
宁樱收回思绪,顿道,“进来吧。”
她询问卓娇是想当面质问她,很多人看不起她是庄子上长大的,而卓娇长在京城,从小琴棋诗画,诗书礼仪,面面俱到,表姐妹共侍一夫是什么情形,卓娇不知道吗?凭什么认定退缩的一定是她?
金桂看宁樱精神不错,放下食盒,把昨晚宁樱吃面条用的四方桌架在床上,谭慎衍让开位子,坐在对面的书桌前,看金桂拿出食盒里的饭菜,宁樱手受伤,金桂想得周到,问厨房要了勺子,倒没他什么事儿了。
闻着菜香,宁樱才觉得饿了,埋头专心致志的吃起来,金桂站在边上,静静守着她,夜里大家吓坏了,睡着了好似身下的床板在晃动,惊醒了好几回。
谭慎衍也有点饿了,不好意思和宁樱抢食,低头查看今早送来的信件,宁伯瑾有几分闲名,太后的寿宴上吩咐礼乐准备之福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