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来二去,有人以为那是我出奇制胜的兵书,被人偷了去,此后再也没找回来过,上边的内容,很多我都忘记了,但听着你念出来,总会浮现在眼前。”
老侯爷语气含糊,宁樱连听带猜才知道老侯爷话里的意思,难怪上边注释多,说不准,对方以为其中藏着秘密,试着破解才不厌其烦的注释,且注释的字盖过了之前。
福昌和罗定听着老侯爷的话,都停了手里的动作,罗定神色悲痛,双手凑到嘴边,吹了声口哨,福昌埋头,继续烧手里的纸张,往炭盆里放纸的速度明显比之前快了许多,烧成灰的纸有些飘上了空中,桌子椅子蒙了黑黑的一层灰。
很快,宁樱听到外边传来沉重焦急的脚步声,她循声望去,谭慎衍掀开帘子,卷着风,阔步走了进来。
“祖父,你别担心,凡事有我呢,不会出事的。”外边下着雨,谭慎衍没有撑伞,肩头被雨淋湿了,宁樱把书递给他,掏出绢子为他擦脸上的雨水,顺便说了她手里头有老夫人的东西。
谭慎衍握着老侯爷的手,点了点头,没有吭声。
“你祖母是想我了,她不爱说话,心里却总惦记我,我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了,樱娘就是你祖母派来递话的,你父亲,做错了事儿,侯府,你守着,不能让你祖母的心血毁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