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不入流的法子谋害她的命,委实有些怪异。
“想什么呢?”谭慎衍盯着她头上的木簪,若有所思道。
宁樱不假思索道,“我祖母对我和我娘下得了狠手,你说青竹院那位会不会想方设法加害我们?”
老夫人和黄氏可是亲婆子,她和胡氏还隔着层呢。
谭慎衍眸子闪过狠厉,瞬间掩饰了去,“你管家,府里都是你的人,谁给你气受,你还回去就是了,出了事儿不是有我吗?”
宁樱想想也是,这辈子有老侯爷的关系,胡氏在后宅真没掀起风浪。
马车到了正门,福昌在大门口守着,见车帘被掀开,他急忙撑着伞拾下台阶,为谭慎衍撑着伞,金桂她们在后边一辆马车,下了马车,见谭慎衍搀扶着宁樱,没有上前搭手,倒是身侧的翠翠身子动了动,慢慢走向宁樱,抬手扶着宁樱。
谭慎衍接过福昌手里的伞,一只手牵起宁樱,但看翠翠扶着宁樱手臂,眯了眯眼,眼神一冷。
宁樱看福昌一天比一天黑,心里纳闷,没留意翠翠扶着她,“福昌,你有时间了,多照照镜子吧。”仪表堂堂的小厮,如今黑成了炭火,天擦黑那会,瞧着怪瘆人的,院子里的丫鬟被福昌吓了好几回了。
女人需保养,男人也是,福昌跟着谭慎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