樱的话,是不是,他求宁樱让主子饶过自己,主子也会答应?
天冷了,想到福荣几个在屋里呼呼大睡,他还要东奔西跑卖命,心里怎一个苦字了得?
抱着这个心态,他也不催促谭慎衍了,巴不得两人感情好,这样子的话他才走得通宁樱的路子。
谭慎衍送宁樱回青湖院,然后才和福昌去了书房,推开书房的门,脸上的神色立即变了,阴着脸道,“是不是宫里出事了?”
为免信件落入旁人手中,他和薛墨不以信件往来,福昌口中的信自然是不存在的。
福昌低下头,一五一十道,“宁三夫人给宁老夫人下的毒是薛世子给的,但毒性不重,寻常大夫诊治不出来,当日为宁老夫人诊脉的大夫有问题。”
去年宁樱从昆州回来,薛墨得了谭慎衍的叮嘱每个月去宁府为宁樱把脉,黄氏就是那时候问薛墨要的毒药,薛墨生平最恨那种为老不尊心狠手辣的长辈,黄氏开口他就给了,没料到会被人发现。
“大夫呢?”
“死了。”福昌低下头,收到薛墨的消息他就带人找大夫去了,谁知去晚了一步。
谭慎衍回眸,目光意味不明的盯着福昌,福昌冷汗淋漓,以为自己办事不利又要遭殃了,正准备求饶,但听谭慎衍道,“怎么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