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不成?”
谭慎衍揉了揉她脸颊,转身走到床前,掏出枕头下的铜镜,宁樱心有疑惑,跟着走过去,谭慎衍掉转头,举起手里的铜镜,刚开始没反应过来,待看清镜子里的容颜,惊呼起来,“你故意的。”
忙掩了面走到四脚架前,弯腰,掬了捧水使劲搓洗自己的脸,骂起谭慎衍来,她没束起袖子,这会儿衣袖染水湿透了,且水顺着她手臂流,腋窝处也湿了。
女为悦己者容,谭慎衍心知这回得罪宁樱了,忙递上手里的巾子,奈何宁樱回都不回他一个眼神,继续拍着脸,脸都红了,谭慎衍不知道女人洗脸这么麻烦,只得放软了姿态一个劲的赔礼道歉,肚子里积攒的甜言蜜语搜刮了一通都没能让宁樱展颜。
宁樱和他怄气,一晚上都没搭理他,谭慎衍把人抱在怀里,软硬兼施,总算在睡前让宁樱消了气。
翌日,衙门有事,谭慎衍起床时宁樱还睡着,想到昨晚她背过身,气恼的模样,谭慎衍好笑,这些日子,宁樱夜咳的毛病好了许多,隔一两晚才会咳,假以时日定会好起来的,他替宁樱理了理被子,天热了,宁樱捂得严实,待会太阳出来她恐要被热醒,谭慎衍想她多睡会儿。
出门时,福昌和福盛站在门口,两人身穿天青色长袍,福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