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亏,你在晋州的时候没发现晋州金矿不对劲?”
“那会儿保命要紧,我哪会注意其他,你说承恩侯府真的牵涉其中吗?齐阁老在朝堂呼风唤雨,声望高,早前昆州地震,去赈灾的大臣是他的门生,若我们没有证据就攀咬上承恩侯府,接下来的日子只怕不太好过。”薛墨不爱过问朝堂的事儿,他做的是救死扶伤,而朝堂尔虞我诈,想的是怎么害人,有违他的心思,如果不是关系到薛怡,他才懒得管呢。
说起薛怡,薛墨又想起一件事来,“你说当初皇上为六皇子选妃,怎么就挑中我们薛家了呢?我爹那会还不是院正,不过小小的六品官,六皇子可是最受宠的皇子,门不当户不对的……”
谭慎衍握着笔,蘸了蘸墨,轻声道,“圣心难测,皇上挑中薛姐姐自有他的道理,你有空琢磨那些,不如好好做点其他的,薛叔张罗着给你说亲,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和薛叔说说,否则薛叔当为自己找媳妇似的把人家姑娘定下了有你哭的时候。”
自薛墨娘死后,薛庆平全部的心思都在药圃上,说亲在他看来是浪费时间的事儿,薛墨自己不留神,以薛庆平的眼光,不知挑个什么样的儿媳妇回来。
薛墨嘴角一抽,苦不堪言的哀叹声,“我爹的眼光也不差吧,当初我娘不就是我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