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敬道,“在呢,薛世子来了,和世子爷在屋里说话,奴才这就通禀一声。”
“不用,我听着声儿过来瞧瞧,你忙自己的事吧,我回了。”看福昌脚步匆匆,明显有任务在身,她不好耽误他,谭慎衍和薛墨在书房,金桂说的声音估计另有其事,她不好多加过问。
正准备离开,谁知谭慎衍从屋里走了出来,身后的薛墨发髻凌乱脚步踉跄,站不稳似的,遇着了,她不好当没看见,何况她有事情问薛墨,走近了看清谭慎衍衣衫起了褶子,不如薛墨的明显,可肉眼仍清晰可见,她蹙了蹙,问道,“怎么了?”
“墨之许久没来了,我陪他练练身手,你怎么想着过来了?”
“金桂说书房里传来杀猪般的嚎叫,我过来瞧瞧……”二人旁若无人的你侬我侬,看在薛墨眼中极为碍眼,可怜他这会儿浑身上下都疼着,听着外边传来宁樱的声音,慌乱的爬了起来,拉扯到身上的筋骨,更是痛不欲生,他在谭慎衍手里吃了多少亏,可总不长记性。
等等,宁樱说杀猪般的嚎叫,形容的是他吗?薛墨忍痛挺直身子,掸了掸衣衫上的灰尘,正欲解释番,谁知,宁樱不给他机会,抢在了他前边开口,“小太医,你来得正好,我有话想问你呢,现在有空吗?”
薛墨和谭慎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