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安思危,宁樱该想到自己的退路才是。
“奶娘,我心里知道了,前些日子真的劳烦你了,明日我便好好打理府里的事情。”宁樱沉浸在闻妈妈的话里,她清楚闻妈妈的意思,自己立起来,他日生活发生变化才不会一蹶不振。
闻妈妈欣慰,“老奴不会害您的。”
谭慎衍从衙门回来,身后跟着闷闷不乐的薛墨,薛墨抿着唇,周身萦绕着阴沉之气,门口的侍卫对视一眼,默默往旁边退了退。
薛墨阴沉着脸,不发一言,前边的谭慎衍面色沉静如水,同样丰神俊逸貌若潘安的两人,难得身上气息也如此相近,国公府的下人已见怪不怪了。只是不敢往薛墨跟前凑,谭慎衍沉着脸是性子使然,而薛墨则是生气,得罪太医,腹泻腹痛都找不着大夫,他们栽过一次跟头,不敢再往里栽第二次。
六皇子谋杀朝廷命官子嗣的事儿传得沸沸扬扬,六皇子和六皇妃住在蜀王府,皇上命刑部彻查此事,对六皇子,念明妃过世,在没有确凿的证据前,不予定罪。朝野上下,御史台的折子反对的人占大多数,上奏皇上建议三司会审,连同弹劾他的折子也多了起来。
老国公死了,上串下跳的人多了起来,谭慎衍冷着脸,夕阳的余晖照着他清冷的面庞,透着股阴寒的肃杀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