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去的人肯定全是京城的达官显贵,他们如今身无官职且有孝在身,去了容易惹人笑话。
宁伯瑾抱着十一,拿过奶娘手里的铃铛,轻轻晃着,和宁成昭道,“我明日给樱娘去信,老国公的祭日我们就不去了,你和你媳妇代表宁府去,府里的事情你也知道,你大伯想做谭世子第二,你五妹妹蹦哒得厉害,樱娘在国公府不容易,咱帮不上忙,别给她添乱。”
宁成昭明白宁伯瑾话里“谭世子第二”是什么意思,宁伯庸有心复出,学谭慎衍在丁忧期间谋一个官职,到处奔走,奈何户部陆放是柳府亲家,压着他一头,宁伯庸最后谋划的事情估计不成。
“大伯素来是最内敛稳重的,这两年愈发沉不住气了。”宁成昭无意说宁伯庸坏话,只是宁伯庸做的事儿传出去丢脸,谭慎衍守孝能任职,是刑部事情多,皇上点了头的,御史台弹劾谭慎衍的折子数不胜数,但皇上照样重用谭慎衍,还训斥御史台的人一通,袒护之心溢于言表,其实皇上不止袒护谭慎衍,前两年谭富堂出事,皇上不也没下令抄家,只没收了谭富堂贪污的银两,把京郊大营的兵权给了谭慎衍?
放眼整个朝堂,就宁成昭所知,皇上还没偏袒过谁,除了谭家。
“三叔,皇上和谭家是不是还有什么不知道的渊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