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国忠老态龙钟,贪污之事对他的打击大,反应大不如从前,听着宁伯瑾的话,他才回过神,呵斥秦氏道,“你胡言乱语什么,还不赶紧回屋做自己的事儿?”
官商勾结的罪名压下来,不止宁府,刘家也难逃其罪。
罗淮安眉目扬笑,不肯放过他们,“二夫人说的可是皇商可是刘家?刘家在晋州有金矿,手里银钱堆积如山……”
“二嫂,我宁府和刘家清清白白,你若乱说,别怪我宁府庙小,容不得你了。”宁伯瑾知道皇上最厌恶什么,官商勾结易损朝廷根基,皇上是万万容不得的。
私底下往来是回事,被人搁到台面上,就是抄家砍头的大罪。
追上来的宁成昭听着宁伯瑾的话,忙拉了秦氏回去,这件事突然,他正逗弄平安,听到风声让人给宁樱去信了,老夫人死后,他们安安分分守孝,此事分明是有人故意陷害宁府,欲加之罪何患无辞,后边不知会如何呢。
秦氏本来心里不太服气,但看几人皆义正言辞的望着自己,秦氏心知自己说错了话,由宁成昭扶着,不肯多说。
罗淮安有要事在身,没和秦氏磨嘴皮子,带着人走了,一行人来得快去得也快,院子里的丫鬟婆子腿软的蹲坐在地方,泪流满面,秦氏见他们出了门,整个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