瑞输了银子,没像以往那样生气,而是极为阔绰道,“接着来,年前我们一家老小就要离京了,往后再见不知又是什么情形了,山高水阔,你们可别忘了我。”
“你瞎说什么呢,没了你,我们在京城食不知味,日子不知会如何难熬呢,让你爹打通关系,早先被你二叔压着,如今你二叔被降为六品,你父亲回京述职有望,塞翁失马焉知非福,你爹若能回京,不比你二叔厉害?”其中一人安慰段瑞道。
段瑞苦不堪言的叹了口气,换作以往他也希望段岩重更有出息他当儿子的面上有光,可细想这几年的事情,他二叔对他不差,比起段岩重好多了,他在京城闯了不少祸,全是他二叔出面摆平的,换作他亲爹,自己不知被打成什么样子呢。
没有对比就没有好坏,段瑞有些舍不得离开京城了,闷闷的灌了一口酒,“宁成虎那小子,前两日答应得好好的,今日就不肯来了,是不是看不起我?”
宁成虎是宁府三房长子,当初为了拉拢宁成虎,几人颇费了些心思,养兵千日用兵一时,形容的就是段瑞此时的感受,离京是铁板铮铮的事实,已无可更改,他只想在走之前解决一些恩怨。
有冤报冤有仇报仇,他和宁六小姐的事儿该翻出来说说了。
想到这,谭慎衍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