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三年,我刚怀孕,症状还不明显,这种小把戏如何不明白?你别担心我了,我啊,哪儿也不去,就等着生孩子呢。”
孩子可是她的全部了,她出事不要紧,不能拖累了孩子,她和谭慎衍好不容易才有个孩子,是上天的恩赐,要照顾好了。
想着,她把自己心里的话说了出来。
谭慎衍哭笑不得,牵着她慢慢走,“孩子可不是上天恩赐给你的,是我给你的,没我你哪儿来的孩子,我让福昌去问了。”
“嗯,我原本就没想管这事儿,我让金桂把他领进门,就是担心他跑了,你让福昌好好问问,必要的时候给他吃些苦头。”宁樱不是软柿子,有人明晃晃算计她,她还当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似的,那种人,就是该给点苦头吃。
谭慎衍牵着她在美人榻上躺下,自己坐在她身侧,解开她手上的布条,伤口结疤了,薛墨说伤口的深度可能会留疤,因着宁樱怀孕,有些药不能用,这件事他没和宁樱说,女为悦己者容,他担心宁樱心里承受不住。
这些日子,宁樱发现他在的时候,有事无事就爱看她的伤口,靠在芍药花色的靠枕上,打趣道,“谭大夫,你可看出什么来了?”
谭慎衍就势道,“小娘子肌肤莹白如玉,好,好……”
宁樱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