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也染了些笑意。
这紫金膏连那蒋二姑娘都没用过呢,当然不会痛了。
但她到底没说什么,只将伤口仔细包扎好了,又留了一瓶药,才起身回去复命。
淡淡的檀香自玉佛前散开,季长澜靠坐在椅子上,听着陈婆子将绿蓉在乔玥房门前的事儿说了,冷淡的眸底倒没有什么情绪,只问了句:“那丫头伤如何?”
陈婆子道:“伤口挺深的,老奴去的时候她只用手帕包了下,若是后来没有那紫金膏敷着,恐怕会留疤呢。”
季长澜低着眸,浓黑的睫毛挡住了一片暗沉的光,腕上的佛珠被他摘下,就这么静静瞧了一会儿,才丢到桌上,语声淡淡道:“知道了。”
陈婆子没再多言,俯身行了一礼,低头退出屋子。
*
府内消息传的飞快,丫鬟们没多久就全都知道了乔玥与蒋夕云的事儿。
毕竟蒋夕云还有三个月就要嫁入侯府了,丫鬟们不想惹祸上身,全都不约而同的远离着这位被未来女主人针对的人。
乔玥很快就被孤立了。
但她本就不善交际,如此倒也自在,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