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楼,正准备开门,隔壁卢阿姨站在门口嗑瓜子,刚好喊住他。
卢阿姨,四五十岁的离异单身,小夏拿把扇子,她也拿把扇子,小夏搬个摇椅,她也搬个摇椅,小夏穿个碎花,她来一件更碎的碎花,成天苦口婆心地说小夏家里住四个男人,传出去不好听,劝小夏赶走两个。
卢阿姨磕着瓜子,新染的头发像洗头小妹。
没有那么大年纪的小妹罢了。
卢阿姨笑吟吟地说:“小吕,怎么今天就你一个人呀?刚刚你们家闹什么呀?我看警车都来了,是不是出乱子了?”
作家含糊地嗯了一声,卢阿姨穿着她的水晶凉鞋穿过走廊跑过来了。
“跟姐姐说说,是不是出事儿?你们这儿是不是不能住人了?”
“能住。”
“呀,你不会还要在这儿住吧?哎呀,我今天都看见了,那个不学好的高中生,在家门口打架,我听人说,是不是有人要□□小夏呀?哎呀,这么危险,警察肯定还要来好几次,不得安宁,一点都不得安宁!”
作家掏钥匙的手停了一下,他想起自己屋子里还有小白的血,还有自己掉的收藏。
“是不得安宁。”
“是呀,诶,我一直听小夏说,你是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