旦驻扎边境,很有可能会挑起祸端,或者愈加催发项人的杀伐意念。
我爹留在了京城,他的腿疾却更严重了,一入阴雨天,他便疼得汗如雨下,简直寸步难行。陆相带了一名女子过来,说那是他的妻子,精通医理,那女子用剪刀直接剪了我爹的裤子,她双手去摸我爹的膝盖骨,说:“崔将军在苗境风邪入侵,那边湿气重,兼之如今四时不正,气候不明,所以崔将军才会疼痛难忍。”
那女子对治疗腿疾很有一手,听说今上的小皇叔,恭王爷的腿疾就是她一手调理的,她整日里带着一包针,我爹说,那是前朝御医院院判的绝技,鬼门十三针。
陆青羽坏了我爹的前程,他又治好了我爹的腿疾,两厢一较,我觉得还是我爹的病更重要一些。谁知没过多久,陆青羽就举荐我爹做了副相,这是个文官才能坐的位置,咱们这位陆相终究不一般,今上竟同意了这个近乎荒谬的提议。
当日战功赫赫的崔纲崔将军成了今日的崔相国,掐指一算,亦是五年有余了。
旧年冬天,听说陆青羽的妻子病了,咱们那位陆相连着恭王爷都一起消失不见,说是为那位姓叶的女子寻医问药去了。可那位叶姑娘本身就是名医,当真是应了那句老话,能医者不自医。
陆青羽走了快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