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立刻死。苏幕这是想置他于死地,我心中犹豫,“他罪不至死。”
苏幕看着我,他的眼神很认真,“下一次,你还是会吃亏的。”
河中一声水响,众人跑上甲板,不知谁人落水,我与苏幕跳上早就准备好的小船,我将段其瑞划了两刀,一刀是他伤我的,一刀是利息,再将他抛入水,也算出气了。
段其瑞被绑了手,就是要上岸,也要狠费一番功夫,我在小船上看那头忙活,得意洋洋。苏幕说:“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不心软?”
为何不能心软,我爹说,一个人的心如果硬得像块石头,那他也不能称之为一个人了。
我同李绛说我去莲舫找了段其瑞的麻烦,说到丢他下河,我自己乐不可支,小丫头用一种同情的眼光看着我,我说:“你为什么要这样看我,好像在说我要倒霉了一样。”
她仰着头,“蓬姐姐,你别不信,你真的要倒霉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
她撑着脑袋,“因为莲舫很邪门,你去闹了一通,偏又闹得不彻底,怎么能不倒霉呢?”
“那怎样才是彻底,用渔网罩住段其瑞,再将他凌迟了?”
李绛摇头,她说:“换做是我的话,我会一不做二不休。”
我看这个小丫头,“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