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看叶清臣,“大人,这......?”
吴姨娘笑了,笑得流出眼泪,她已经不年轻,笑容里漫出的泪水勾出了她眼角下脂粉都藏不住的纹路。她在我崔府已经十五年,她也曾经娇花照水,如今却成了那白发宫娥,要折在我崔府了。
我咬着嘴唇,吴姨娘说:“叶大人如今好风光,入我崔府的时候身无所长,今日已然成了检校卫指挥使,连殿前司的人都听大人指派,真是好风光啊!”
那侍卫推吴姨娘一把,“闭嘴!大人的事岂是你一个罪犯女眷可以置喙的!”
吴姨娘捂着心口,瞧着叶清臣,“姓叶的,我只问你,我家老爷现在何处?”
叶清臣叹气,转过身,不发一言。
吴姨娘又转头问她身后殿前司,“敢问一句,我家老爷现在何处?”
那人嗤道:“崔纲叛国,现已压入大理寺,等候处决。”
我在草丛里险些昏厥,叛国,我爹何曾叛国?
“谁?”
风吹草动,吴姨娘盯着荒草园前方的马桩子,那处曾经捆绑过那匹差点摔死我的老马,吴姨娘说:“老爷获罪,罪妇也不活了,只是苍天在上,我家老爷是绝不会叛国的!”
话音刚落,她就一阵风一样冲到那马桩子上,一声闷响,血